年輕伐木工蒼白的臉龐與口中汨汨流出的白沫 在皚皚白雪與黑色山頭/樹影的映照之下, 生命蒼白凝結成水氣從嘴裡呼出 伐木聲一聲聲似在向生命劈砍 鏡頭跳動模糊失焦 非黑即白的影像給人以灰的想像 身體混雜了混沌與曖昧不明的情感 彼此糾纏,遊走在道德邊界 片中的淙淙流水聲彷彿在挑釁觀者的感官 放大了身體底層慾
- 6月 15 週一 200915:58
年輕伐木工蒼白的臉龐與口中汨汨流出的白沫 在皚皚白雪與黑色山頭/樹影的映照之下, 生命蒼白凝結成水氣從嘴裡呼出 伐木聲一聲聲似在向生命劈砍 鏡頭跳動模糊失焦 非黑即白的影像給人以灰的想像 身體混雜了混沌與曖昧不明的情感 彼此糾纏,遊走在道德邊界 片中的淙淙流水聲彷彿在挑釁觀者的感官 放大了身體底層慾
那我將可以找到安寧和睡眠 在我閉上我的眼之前,我好好地把房間看了眼四幅牆,門,兩扇窗;我看到電燈泡在它那垂自天花板中央的電線末端浪蕩著灰黑的牆紙,和隱藏在黯黑中的物體我看到桌子,和離它不遠一幅奸險的半面像,帶著一張因嗤笑而打開的嘴椅子一定有我的衣服堆積其上一條條地透進拉緊的百葉窗的光線,和那些況著天
羅曼史小說家Angel如願住進夢想中的大宅邸 Paradise,儘管身處天堂,與她相依為命的母親依舊撒手塵寰,摯愛的丈夫則在極度抑鬱中選擇自盡,原以為得到金錢名利與幸福的她,最後孤獨地死在天堂平凡不過的劇情,考驗的是導演Francois Ozon的功力,加上片中演員成功演繹角色,讓電影能在落入俗套的
So I writeabout the worldand only rarely come closeto saying this so we can share thisits just black markson white paperand mewanting another blank pa
從朋友那兒知道Sigur Rs這個樂團,後來才發現原來自己曾聽過他們的音樂,只是當時聽不懂其中的語言,所以讓耳朵略過了音樂,更不記得團名乍聽之下以為是女聲的vocal竟是男主唱Jnsi以拔高拉尖的假音唱著我不熟悉的冰島語他的聲音宛如海上的Siren,一時間讓我有些性別錯亂,竟以為是女妖想藉著歌聲不斷
多年前曾在誠品買過一張ECM代理的CD,那時候自覺是個文藝女青年,應該聽些不一樣的音樂在完全不認識歌手曲風的情況下,瞎子摸象挑了Sidsel Endresen的So I Write 1990,結果下場淒慘,CD立刻被我打入冷宮,我不但成了狼狽不堪的文藝女青年,還浪費銀兩,為此心疼不已老實說,當時我連